”东方皓哼了一声,“价值连城的珠宝,削铁如泥的神兵,喜爱的人应当不在少数。”
“你想说在今日早晨,大家上香山之时,有人把玉楼春宰了,抢了他的珠宝,分了他的尸,拿着他的手啊脚啊往香山一路乱丢,然后女宅之中有人在此地洒土,替他掩盖杀人之事?”李杜甫道,“东方兄英明,但你莫忘了,今日清早,你我都在香山,没有一人缺席,究竟是谁分身有术,能杀得了玉楼春?”“我可没说是你我之中有谁杀了玉楼春,我说的是这女宅之中,必定有人是凶手的内应。”东方皓冷冷的道。众人面面相觑,心里各自猜疑,施文绝心中暗想:大有道理,只是不知这内应是谁?谁会在这棵树下撒上泥土?居住在银心院之旁的人都有嫌疑……他正在心里大动念头,突然看见李莲花呆呆的看着地上,“你在看什么?”
“啊……”李莲花道:“有许多是不动的。”施文绝奇道:“什么有许多是不动的?”李莲花的鞋子小心翼翼的往旁边退了一步,“这些蚂蟥,有许多是不动的,有些本来不动,又动了起来。”施文绝莫名其妙,心里道这骗子莫非提早疯了?慕容腰冷眼看那些蠕动的可怖的虫子,“玉楼春在此被人杀死,宝库财物不翼而飞,那杀人凶手的武功高强异常,‘王’字七切日后一旦在江湖现身,我等就知道他是杀死玉楼春的凶手。今日既然主人已故,我等香山之会,也该散了吧?”
关山横不住点头,显然觉得此会甚是晦气,只盼早点离去。李杜甫也无异议,施文绝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话可说,东方皓不答,李莲花看了那些蚂蟥一会儿,“等一等。”
“怎么?”众人诧异。
李莲花喃喃的道:“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一个问题,不知各位能否指点一二。”施文绝忍不住问道:“什么?”李莲花抬起头来,似乎对施文绝的附和感到很满意,眯起眼摇头晃脑了一阵,方才睁眼看向右手边的一棵大树,那是棵木槿。“这花开在枝头,这树高达两丈,那花上的斑点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这花虽然美丽,有人爱折,但折下远在两丈高处的花朵,如何会溅上许多泥土,我一直想不明白。”
众人一呆,昨日筵席上那朵溅上泥土的木槿依稀又在眼前,花朵上确是溅上许多细小泥土,并非随雨水滴落的灰尘,灰尘色黑,泥土色黄,截然不同。施文绝道:“有泥土又如何?”李杜甫也道:“说不定乃是摘花之后,方才溅上的泥土。”李莲花走到木槿树下,慢慢爬上,折了另一朵花下来,递给李杜甫,“这是潮湿泥土溅上花树之后留下的痕迹,并非只有一朵花如此。”施文绝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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