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岂会没有根基?”雍帝道,“只是不合时宜啊。它敢冒头,朕便拔了它。”
徐篱山抬手摩挲下巴,“可是臣还是搞不懂啊,要怎样才能害您呢?今日可是有禁卫军随行。”
“你啊,探出脑袋就顾着去看风景了。”雍帝说,“今儿朕就带了三百人。”
徐篱山:“……您在逗我吗?”
“朕逗你做什么?”雍帝抬手敲了下徐篱山的额头,转身向外走了两步,“每逢祭祀,除了仪仗,都只有三百左右的禁卫随行,若是无缘无故地多带些人,难免引人臆测,招致风声乱起,人心惶惶。”
徐篱山转身,目光跟随雍帝,说:“直接刺杀必定陈尸遍地,要引起轰动,届时谁即位,谁就是把‘弑君谋逆’的罪名摆在了头上,引得天下人猜忌。”
“因此这场刺杀只针对朕一人。”雍帝说,“最好能做到悄无声息。”
徐篱山挑眉,“真是门技术活,臣就想不到该如何才能达成目的。”
“很难,但也简单,端看谁来做。”雍帝看向他,“这世上有一人,朕对他毫无防备,且若他愿意为老六作保,老六便能名正言顺。”
徐篱山颦眉,“您说的是……殿下?”
屋顶上传来滴答声,果然是个大雨天,不过好在没打雷,否则这山上树多,有被劈死的风险。徐篱山收回看向殿门外的目光,转身看向侧后方的石像,以及石像后的一排长窗,说:“既然来了,就现身吧,要躲躲藏藏到什么时候?”
最角落的长窗被人推开,面具人跃入窗内,朝他挥手,“又见面了。”
“你我见面的时机,对也不对。”徐篱山抚上腰间锦带,抽出一道不过双指粗细的腰剑,寒光凛冽,照得面具人瞥过眼去。徐篱山淡淡地说,“对的是,我终于等来了你,今日我们也可做个了断,不对的是,今日原本是个好日子。”
面具人瞧着他,说:“好日子?你觉得嫁入天家做个男妻,对你来说是件喜事?”
“这与你无关。”徐篱山说,“京纾在哪里?”
面具人伸手,说:“你我交换问题?”
徐篱山说:“未尝不可。”
“昨夜,肃王殿下收到一封信,来自禁宫,把信交给他的是柳垂,而写这封信的,”面具人稍顿,“是陈思。”
徐篱山眼皮微跳。
“你拿陈思做棋子,想寻时机反咬太后,为着让陈思为你卖命,你派人暗中保护他那弟弟。可你不知道一点,他那弟弟此前已经投靠太后。”面具人笑起来,“毕竟日日幽禁的苦日子谁过得下去,太后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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