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篱山笑了,“谁不知道我最是小肚鸡肠,大人大量这词儿跟我可不沾边啊。”
刘姓男子抬手一抹鼻子,一指头的热汗,道:“那您要如何啊?”
“不如何,只是你当众出言侮辱我,我若不施以颜色,那以后岂不是是个人都可以跑到我面前来指责我是个卖/屁股的了?你也别摆出这幅死了全家的表情,我是为你好,毕竟你侮辱的不仅是我,还有肃王殿下啊。”徐篱山叹气,很担心地把人瞧着,“今儿这话要是传到肃王府,你至少得少条舌头吧?不过你放心,有我替你作保,肃王殿下不会再找你算账的。”
刘姓男子扯出一抹煞是难看的笑,“徐六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您——”
“你说你妈呢。”徐篱山猛地抬脚将人踹倒在地。
满座皆惊,近处的人纷纷起身避让,以免殃及池鱼。再看徐篱山已经没了笑容,一派漠然。
“我爹还没死,用得着你来说教我道理?你算哪门子贱东西。跟你好好说话你不听,还要跟我扯个‘饶’字,玉皇大帝赏你的脸面,比天还宽!”徐篱山说罢抬脚勾起地上的板凳,伸手握住,举起,猛地砸在刘姓男子身上。
“啊!”
一声凄厉惨叫,众人纷纷打了个哆嗦,真他娘痛啊!
“砰!”徐篱山把凳子放下,踹到一边,从兜里摸出一锭碎银砸在刘姓男子嘴上,又把人砸得有气无力地痛哼一声。
“医药费给你了,不够上文定侯府找我爹要。掌柜的,”徐篱山喊一声,那躲在柜子后看戏的掌柜立马“诶”了一声,跑了过来。他抛了锭银子过去,“凳子我赔了。”
徐篱山说完就走了,步履生风。
“掌柜的,你倒是赚了,方才躲得够快的啊。”有人说。
掌柜的瞥他们一眼,说:“你们这群不长眼的,愣是没看出来啊,徐六公子憋着火气呢,还不知道待会儿有谁要背着咱们遭殃。以后管好自己的舌头吧!”
要遭殃!
——辛年在兰京绣坊门前看见快步走来、一脸阴沉的徐篱山时,脑海中重重地弹出这三个大字。
“公……”
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辛年已经被徐篱山猛地撞开。
徐篱山进了大门,径自上了二楼。
京纾正在听管事介绍发冠的样式图册,听见脚步声以凶猛的、迅速的力道一步步踏上来,最后徐篱山从楼梯口上来,冷声对他说:“是你干的吧。”
管事立即收声,懂事地先退下去了。
“什么?”京纾说。
徐篱山嗤笑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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