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自用,且咱们以前都常常在他们身上闻到过这款香味,这四人也不可能跟别人共用一只香。”
“不对。”褚凤纠正,“我哥当时把香买回来的时候,我也用了好几次呢。”
“清澧不出门,在五皇子府中谁敢和他一起用?文定侯不用说,他在香料、配饰之类上很讲究,绝不会与人共享,至于郁玦,”柳垂嫌弃道,“属他用得最快,一次能用五次的量,还想着让少爷再给他制,他也不可能。至于褚世子,”他瞥了褚凤一眼,“你们是亲兄弟,自然不同,你哥留在安平城的那些娶媳妇儿的家底都要被你掏空了。”
褚凤嘿嘿一笑,又说:“可是师流萤身上也有果梅味儿。”
“但她买了两只,也许有一只送人了。”柳垂说,“我们必须从这十个人之中查。”
“可是为什么偏偏到了师流萤,要用到我呢?”褚凤摩挲下巴,“刚才我哥也让我不要和师家走太近……你们都奇奇怪怪的。”
柳垂看了他一眼,说:“此事或与二殿下遇刺一案有关。”
褚凤眨巴两下眼,一拍手,“我懂了,你们怀疑师家,所以查师流萤要比查别人更谨慎,以免打草惊蛇。”
“不错,如今少爷不便行事,你也常和他们姐弟俩一起玩,你找个合适的机会随口问问,不会招惹太大怀疑。”柳垂合上折子,“别怕。”
“我怕个锤子。”褚凤拍拍胸脯,“放心,三两句就给你套出来。”
“不是怕师流萤对你如何,是以防万一。”柳垂说,“最近兰京不安生,少爷也担心你。”
皇子遇刺跟我有什么关系啊?褚凤挠了挠头,脑子跟着一转,说:“这件事是不是和山儿有关系?”
“没——”
“不许瞒我!”褚凤抱住他的胳膊,“你不告诉我,我就去闯肃王府找山儿去!”
柳垂恐吓道:“别闹了祖宗,肃王府是你能随便闯的吗?”
“你怕我被肃王殿下弄死,你就告诉我啊。”褚凤伸出四根指头,“我发誓,我不会乱动,一切听你指示!垂,垂哥,小垂哥哼哼哼哼……”
猪叫动天,软硬并用,柳垂还真怕他闹上肃王府,只能说:“把脸拿开。”
褚凤立马把脸从他肩膀上拿起来,正襟危坐,一脸严肃。
“刺杀二殿下的刺客来历不明,却识得少爷,或者说他在很早之前就盯上了少爷。”柳垂在褚凤要吃人的目光中说,“他此前出现在兰京时也曾经跟踪过少爷,我和他动过手,他很厉害。这人对少爷有不轨之心,且做事没有章法,还对二殿下下了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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