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喜帕。”
面具人期待地说:“可以吗?”
“我只接受心上人给我盖。”徐篱山遗憾地耸了下肩,“而这个人绝对不会是你。”
“那是谁?”面具人攥紧它,在窗外两道警惕的视线中往前倾身,语气激动了起来,“你有心上人了!”
徐篱山挑眉,“你猜。”
堂倌端着酒壶和酒杯进来,轻手轻脚地放下东西,从始至终没有看面具人一眼,只问了徐篱山:“需要为公子备花蜜汤吗?”
徐篱山如今只在一处地方喝花蜜汤,便是肃王府,是以逢君欢的堂倌不会特意这般问。此处的堂倌经过训练远比普通食楼的堂倌稳妥,但徐篱山却从面前这堂倌身上察觉出了另一种不同的气息,与京纾院中的小厮或是雍帝近前的内宦相似。
这是京纾的人。
完他妈蛋。
徐篱山收回目光,说:“不必,今夜不会多饮。”
“两位慢饮,若有吩咐,随时摇铃便是。”堂倌说罢便轻步退了出去。
“你果然是此间熟客。”面具人说。
徐篱山提壶倒酒,说:“酒我请了,你敢喝吗?”
面具人笑道:“你应该不会下毒。”
“我在你心里这么善良讲道德?”徐篱山好奇。
“不,我知道你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相处之道,其中,你对我一定是满腹杀心。因此我不是觉得你不会下毒,而是觉得你不敢下。”面具人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指了指自己,“因为我今夜死在这里,明日整座食楼的人包括后厨房里的鸡鸭都得陪葬。这食楼里的人都是寻常百姓,不在局中,你担不起这样的罪孽。”
果然还有同盟。徐篱山笑一笑,说:“那就请吧。”
酒杯被推到面前,面具人伸手握住下巴处的面具,在徐篱山的凝视中慢慢地揭开下半张面具,露出徐篱山从未见过的半张脸。
徐篱山眯了下眼睛,倾身向前,仔仔细细地打量那下半张脸,还偏头看了下下颌处,最后得出结论,说:“这是假的,但确实已经很轻薄贴合了。”
“因为这是真的人/皮,要趁着还有温度的时候活剐,这手艺会的人寥寥,因此做一张可不容易。”面具人说,“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送你一张。”
徐篱山嫌弃不已,“我这张脸怎么能贴上别的皮呢?”
面具人哈哈大笑,“说的是!”
“倒是你,又戴面具,又戴假脸,你是有多不敢见人啊?”徐篱山仰头把杯中的酒喝了,纳闷道,“大热天的怕自己裹得像头熊,热也要热死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