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篱山走进浴房脱了外袍,正要下水,就听见柳垂走了进来。
“今夜有人跟着你。”
徐篱山转身看过去。
“我和鹊十二察觉后,鹊十二就反跟了上去,说明不是肃王新派的人。”柳垂抱臂说到。
徐篱山问:“你觉着如何?”
“我和鹊十二并未从一开始就察觉。”柳垂音色微沉,“是个高手。”
“十二回来了吗?”
徐篱山话音刚落,房门便被敲响了,走进来的是鹊十一。
“十二受伤了。”鹊十一神色倒还算平静,“从明日起在下与公子随行,十二留守院中。”
徐篱山蹙眉,“伤势如何?”
“左臂负伤,暂时动不得了,好在十二闪避得快,否则要被挑断手筋了。”鹊十一说,“对方用的是约莫一指长短的叶形薄刃,身法奇快且下手狠辣,绝非寻常。”
徐篱山似笑非笑,“我这么牛呢,竟然劳烦这般高手?罢了,十二既然受了伤就别总蹲树上了,让他好好养伤吧。”
“夜里我们轮值吧。”柳垂对鹊十一说。
鹊十一知道徐篱山的性子,闻言也不推辞,说:“在下替十一多谢公子体恤。”
“这人既然跟我一次,就不会轻易放弃,我日日出门,他的机会多得很。”徐篱山说。
鹊十一说:“太危险了。”
“那我也不能日日龟缩在家啊。这人对十二下狠手,很难说是警告我、向我示威还是他就是来杀我的,因此下次若他再来,你们就不要跟上去了。”徐篱山将外袍丢到屏风上,一声闷响,“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意欲何为。”
第74章隐瞒
正是该小憩的时间,贤妃宫里的人都忙着捕蝉,陈思换了身便装、系着令牌和其余两人一道出宫采买。
到了街上,三人各自分开,约定日落时分在宫门前集合。
陈思熟门熟路地去了揽月湖,白日湖上的人不多,却仍有不少画舫停在岸边,他顺着岸边绕了半圈,找到一只挂黄灯笼的画舫,迈步上去了。替他开门的是个相貌普通的精壮汉子,两人对视一眼,汉子侧身让他进去,又关了门。
逢君欢的一间雅间之中,褚凤正坐在靠湖的一侧窗边喝莲叶粥,随意抬头看了眼对坐的人,说:“盯什么呢?”
徐篱山后腰处放着软背,他倚着背,右腿屈起,手撑在膝盖上时不时地点一下。揽月湖的动静尽览眼底,他的目光一直落在那艘画舫上,闻言说:“吃你的。”
暑风炎热,还偏要坐内窗边,果然别有图谋。褚凤哼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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