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求嫁,被当场拒绝,至今未嫁。”
“她想嫁我并非是喜欢我。”徐篱山喝了口酒,掰指头给他数,“其一,与我成婚可以让家中长辈不再催婚,耳根清净;其二,我们若成婚,婚后我玩我的,她搞她的事业,互不打扰;其三,她觉得我平时混不吝,关键时刻还是尚可托付,比那些觊觎陆氏家产的好百倍;其四嘛,她当年说我皮囊极好,带出去也有面子。还有,她至今未嫁明面上是说心系一人、情伤未愈,其实是她本来就不想嫁,她那样的姑娘更喜欢商场鏖战、到处闯荡,不会想与谁相夫教子的。”
京纾颔首,“我知道了。”
徐篱山笑一声,“不吃味了?”
“不吃了。”京纾说。
徐篱山哼哼一笑,撑着下巴瞧他,“你啊,到底是哪口陈醋变的?”
京纾说:“是你太爱招蜂引蝶。”
“花本馨香,蜂蝶自来啊。”徐篱山挑衅,“你若不想辣手摧花,那就只能忍耐。”
“花本馨香,我不愿摧花。”京纾淡然回道,“不过我有铁笼一座,只要落锁,蜂蝶不入。”
徐篱山瞬间怂了,“我保证检点,你别关我小黑屋。”
京纾哼了一声,剥了荔枝给他。
*
京珉早几日便回了兰京,彼时雍帝在元净寺与了无大师礼佛,他便没去打扰,待雍帝回宫,立马跟着入宫去了。
雍帝刚回寝殿,脱了外袍,披上一层白袍,说:“听说你前日入宫拜见贤妃,谈话很不愉快?”
京珉垂首,“儿臣失礼。”
“这么多年了,朕还是头一回听说你和贤妃起争执。”雍帝落座,“说吧,进宫何事?”
“邕州一事,儿臣已详尽写在折子上了。儿臣办事不力,特来请罪。”京珉撩袍跪地,磕了个头。
雍帝没叫他起来,说:“你知道朕为何偏要叫你去邕州么?”
京珉说:“父皇有心锻炼儿臣。”
雍帝笑道:“若要磨炼你,多的是机会。”
“请父皇指点。”京珉说。
雍帝招手,让京珉坐到面前的小圆凳上来,“这里没有外人,咱们父子俩说点真心话。你对储君之位毫无觊觎之心,这一点爹是知道的,爹要说你没出息,但也只能说你没出息。”
京珉垂头耷耳,“儿子是无心无力。”
“你做不得强主,却可做仁君。家里有你皇叔在,朝上还有能臣,你不会无力,你只是心意坚决。”雍帝看着他,“作为你的父亲,我喜欢你的性子,温和有礼,不争不抢,但作为你的君父,我也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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