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了,我不该穿白衣,不好洗。”
仇锋的惨叫声逐渐变成了呜咽,到徐篱山听不见的地步了。
“殿下那么有钱,还需要洗衣服啊?”徐篱山用哄人的语气说,“我都没瞧见殿下穿一样的衣服,您不是穿一件扔一件吗?”
“没扔。”京纾说,“我衣服多,一季里换不完的。”
徐篱山偏了话题,哼道:“之前在兰京,我看上了一件外袍,被人抢走了。”
“别人穿过的再做一件一样的给你,想来你也不会穿。”京纾偏头看了眼他因为不高兴而抿着的嘴巴,“我府里还有许多好料子,都拿去给你做。”
徐篱山说:“兰京每年都有时兴的料子和款式……”
“没人抢得过我。”京纾说,“衣服而已,出息。”
“什么叫而已啊,那宫里的娘娘和兰京的公子小姐们都在抢啊。”徐篱山嘿嘿道,“我这是傍上大款了!”
京纾听懂了个大概,说:“别往自己身上套些不好听的话。”
“我靠本事傍大款,有什么说不得的?”徐篱山向来脸皮厚,得意洋洋地说,“殿下这样的大大大大款,别人想傍还傍不上呢,而且我也不让别人傍!”
京珉走上台阶,正好听见这句话,正想说话,却见京纾面上并无不高兴,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令人愉悦的话。他暗呼惊奇,上前撩袍跪在京纾面前,唤一声“皇叔”。
京纾垂眼,“堂堂皇子,成何体统?”
“皇叔是我长辈,受我一跪有何不妥?”京珉盯着面前的地面,“是我识人不清,做事不慎,不仅让自己陷入险境,更害得皇叔奔波劳碌,在此向皇叔赔罪,待我回京便向父皇请罪。”
“遭人背叛,原也不是你的过错。”京纾说,“起来。”
京珉起身,道:“还有一事想请教皇叔。方才柳垂和金昭卫与我说了一些事,那丰城上栖梧山原本是想着与陈恩明合计剿匪,也是心怀大义之辈,不知他现在何处?”
“丰城笃定陈恩明并未受贿,而是遭人污蔑,我便给他机会替亡父伸冤。他此时正和苏昌在城中,”京纾稍顿,“以身为饵,钓鱼。”
“陈恩明与丰城私下相见必定慎之又慎,却轻易让下面的官员撞见了,紧接着府中就很巧合的多出一箱脏银,时机拿捏得恰好,随后陈恩明更是在被看守的情况下‘自杀’于府中……想来背后之人是冲着陈恩明特意布局,且此人应该是陈恩明近旁之人,甚至是陈恩明信任之人。”徐篱山稍顿,意味深长地说,“有人为权不惜利用甚至加害骨肉至亲,遑论无亲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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