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求主人顺毛的小猫。
缠绵了一会儿,景越才强硬地起身,在他幽怨的眼神下,一瘸一拐地回到自己房间。
落在花房的拖鞋想必也是梁臣事后去拿的。
她睡裙之下什么都没穿,胸前被他的吻痕缠绕,肋骨与右胸交接的地方有颗小痣,上面留着一圈淡淡的牙印——说他是狗,还真成狗了。
真正经历了床事之后,景越才验证了小说里说的并不完全作假,她的大腿根和膝盖窝处泛着隐隐的酸胀感,走一步都像牵动到了肌rou一般拉扯。
前些天,她与公司的同事约好了周日下午打网球,此刻正在休息的间隙,景越放下水杯,仔细揉了揉腿间的肌rou后,才重新拿着球拍回到了场地。
幸好梁臣这厮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她的腿上留下痕迹,以至于她还能穿着百褶裙打球。
傍晚,出了一身汗之后,身上残留的不舒服感才有些消散。她与同事告别,从网球馆出来直接搭乘地铁到了西郊。
不得不说,富人区的环境是做的极佳的,正门对面是物业大厅,门口的大型喷泉往外吐着水柱,里面搁置了两只黑天鹅,正交颈着为彼此梳理着羽毛。
景越是从偏门的小路上进去的,一进门是灌木丛包围着的小路,此时还有几位园丁修着长出的枝丫。修草机器轰隆的声音后面,是一网之隔的足球场,里面正有孩童嬉戏打闹着。
果然,在旁边的篮球场上看到了梁臣的身影。
想起来手机里还有他的未读消息,景越呼吸一滞。打算猫着腰往旁边躲一躲,谁知这小动作被正在投篮的少年逮个正着,他低声和旁边的人交流了几句后,便退出了球场,三步并作两步,大步流星般就到了跟前。
“没看见我?”
梁臣扯着她的球拍袋,手上不自觉地握着小球式样的挂件来回揉搓。
景越这才不得已地回头看他,他穿着白红相间的球衣,里面还套了件纯白棉T,下半身是件没有多余花纹的白色短裤,额间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像是要探询她是否不开心。
“我还以为你要再打好久。”景越解释。
俩人并肩往家的方向走,梁臣身上出了汗,怕她介意便往旁边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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