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活着,甚至想,一直这样。”
“一直做?”她脱口而出,因为逆光,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觉得阳光晒得自己脸上发烫。
“你受伤了。”他忽然说。
发现得真快,只是一点点不舒服,因为滚下来硌到私密部位,难以启齿,她选择不吭声,但他留意到她裤子内侧被划开几个小口。
他分开她的腿,手扯着她宽松的裤子,好像在确认那些伤口划得重不重。
她把腿合拢,“过几天它就自己好了,只是一点点疼。”
他的重点却在于,“疼?”
这下更是拽着她裤子,往下一扯。
她左顾右盼,希望视线里不要突然出现人影。
内裤在圆鼓鼓的私处上紧紧绷着,他屏息脱下来,塞到她手里。
光溜溜的臀压在草地上,刺刺挠挠的,屁股缝里还有点痒,她把膝盖并起来,但脚踝被他按住,没法合拢,于是这个姿势,挤得她腿间的粉鲍更加突出,两瓣蜜rou紧紧夹成一道色泽更深的缝。
他想起之前见过的罂粟。
猩红色,大而厚的花瓣。
明明娇艳无比,却被称为恶之花,因为高浓度的罂粟汁可以提纯为毒品,致瘾。
什么是瘾?不就是毫无节制直到燃尽,就像他对她的情欲,铺天盖地,无休无止,能把他自己都烧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