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家仆要了个捧炉放在冷绾手心。
这会大家都还在忙着应酬互礼,没人认真玩游戏,陆玉随手拿了一组,连中三发。
她又投出去一支,钝矢将要进壶口,“嗖……”被半路而出的另一只钝矢打开,落到地面出了线,而打掉她的那支矢稳稳落进壶里。
陆玉“啧”了一声,不悦回首。江展在不远处淡笑,手里拿着一把矢。他一身白绒裘氅,里头是绯色锦衣,腰间双鱼青玉玉带钩扣住两条丝绶。修贵匹艳。
江展走上前来,“怎么见了本王,连问候都不曾问候?”
“淮安王说笑了,本王何需问候于你?”
如今不论是职级还是身份,两人基本平起平坐,不存在谁低谁一等。
“呵,蹭军功得来的荣赏,着实让安梁王神志不清了,忘记了最该感谢的人是谁。”
“自然是陛下。”陆玉微作讶异,“淮安王难道不这么认为吗?”
江展深眉含笑,“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