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份上,还请殿下帮我出出主意……”
这下他是真的慌了。
江展吹了吹浮散的茶雾,“你贪污与我何干,又非我指使。”
彭卢心惊胆战,眼泪鼻涕齐下,“殿下,求您指条明路……我家中老母供养我不易,如今双目已盲,妻子生下小儿难产而去,我至今也未续弦……我贪的也不多,也不敢太贪心,就是想过得好一点……”
“殿下,求您了……”他膝行几步,手扶在江展墨皮靴上继续哭诉。
江展被吵得头疼,按着额头,“好了好了。”
“这事可大可小,本就看陛下心意。你交出贪污财银,脱冠请罪,念你自首之功或许至少可以免个死罪。”
彭卢连连磕头,“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稍微整理好仪容,彭卢正要退出,江展忽然问,“陆玉如何逼得赵招毫无余地?仅仅只是言语恫吓?还是用了私刑?”
若是用了私刑那可太好了,他直接参他一本。
“倒是没说用了私刑,来者说他深夜闯官署,手持天子节杖,打得赵招一行人猝不及防。”
江展抬眸,白日光辉映进他眼中,将瞳色染的很浅。
“天子节杖?”
打发走彭卢后,江展思虑片刻,回书房提笔,将两封奏疏封好,交由侍从。
“将此奏疏送往长安。切记,红色封要在陆玉回转长安之前,送到陛下手里。黑色封到达长安后暂留,等我消息再往上递。”
“备下快马,带几个人,我要出城。”
————
陆玉睡下后于翌日早上醒来。
睡了一天一夜,虽伤痛还在,但身子已经不乏了。
冷绾进来协助陆玉穿衣,并告知出城事宜已准备好,今日下午可如期离开。
陆玉深吸一口气,将紧绷的心放缓了些。
在室内闷了一天,陆玉往驿馆后院透气。
后院花草丛木平时没什么人打理,枝丫斜横,杂色野花昂扬而凌乱。
鸟雀啾鸣,和蝉声交替。
“咕……”
灰鸽自东边飞来,翅翼收缩舒展收缩,乖巧落于陆玉手臂上。
陆玉摸摸灰鸽脑袋,“是善舟让你来的吗?”她取下鸽腿上的纸筒,灰鸽没有立即离开,跟随陆玉进了房内,微微飞身,鸽爪扒住窗棂杆。
善舟是陆玉大哥的女儿,名睿字善舟,今年不过十岁,聪明伶俐,和陆玉很是要好。
“叁叔展信佳。”
“叁叔,母亲说不要随意给你写信打扰你办事。但是你看一封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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