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色舞,心已经飘到翠影婆娑的林苑间。
“陛下对这里还真是熟悉呢。”素女托着两颊幽幽感叹。
“什么话?”李霁失笑,“这是朕的家!”
素女听了这话,怔然片刻,才笑道:“是啊,这么多又大又华丽的屋子,都归陛下所有。”
却听李霁神情凝重,目光灼然:“不,还不完全是。”
他想要冲出这座殿宇的愿念变得愈发强烈。再摆姿态,这么久也已经够了,况且御医对他糊弄,在太后那里不可能不据实以报。他这个病若论起来,心病郁结是症要,身体的病痛倒是其次。太后知道他病愈,就会要他表态。
他现今容光与平常无异,幽居玄元殿这一隅之地,腔子里涌动的精力简直无处释放,兼以试了一回,见她并不抵抗,心思愈发灵活起来。
翌日破晓时,就把她弄醒,因仍旧记得上回她为此事不快,竟然还礼贤下士,先问一问她的意思,抓着她的手摸来摸去,弄得她痒,也不知道是身上还是心里头的感受。
她眼睛都睁不开,只觉得指尖触及一片滚烫坚硬,他在她耳边低语:“醒了吗?起来伺候朕了。”
素女原本做早课也约莫这个时间,可是昨儿与他行事后,颇感疲累,睡的格外沉实。乍然被惊醒,她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睡梦中迷迷蒙蒙地答:“嗯……醒了……”实则转头又睡过去了。
他凑过来看了看她睡颜,轻笑一声:“这回问过了,可不许怨朕。”开始剥她的衣裳。她美梦为人惊破,颇有些薄愠,只是困得说不出话来,就由着他去。
见她仍睡着,他也弃去那些平日里的繁文缛节,伸手到她两腿间摆弄了一会儿,径直褪了她的小衣,顶入进来。弄得她梦中迷茫地一痛,下头满胀胀地难受,想发脾气,恨不得嗔他一句,刚要犯禁,却渐入佳境,两条腿软了下来,化作一滩潦尽而寒潭清的秋水,不知情地润湿了衾缛。也不知道他在动哪里,亲哪里,脑子里只有酥酥麻麻的晃动,嘴上忍不住说:“好坏的人,坏,困,别弄我。啊……”被他捂住嘴,只有身子在扭动着表达情绪。
她一大早要为他狠狠折腾一番,半梦半醒地挣扎吟叫过了,被他在梦里胡乱地又亲又咬的,累得只想昏睡过去,意态娇困。
等睁眼时天已经大亮,睡眼惺忪地醒过来,口干舌燥,嗓子哑得话都说不出来,忙要起身喝两口水。一钻出锦衾,才发觉两条轻盈香腻的雪臂袒着,胸口粉香汗湿,为殿中的微风一拂,凉飕飕的。
原来身上寝衣,被人褪到腰上,小衣更是被凌乱的衾浪不知卷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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