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搞起来是什么滋味?”
身边同伴阿谀奉承着,“什么滋味,徐哥搞搞不就知道了吗?”
另一边的同伴刚才在卫生间门口听见徐铭喊她‘阮大小姐’,苦着脸在徐铭耳边说,“哥,她不会是城西阮家的吧?要是阮家的,咱可动不了啊…”
徐铭顿时觉得自己被落了面子,带着酒意起身,恶狠狠的说:“老子管她是哪家的!”说完就往阮雾身边走。
阮雾晕晕乎乎的看着徐铭往自己身边靠,闹钟警铃大作,可是脚底下跟灌了铅似的,半点都挪不动。
秦知聿踹开包厢门看到的就是徐铭的手搭在阮雾肩上,正不怀好意的从肩头扒着她外套。阮雾脸色酡红,眼神迷离带着惊恐。
他怒气冲冲地往里走,几步冲上去一脚把徐铭踹到在地,把阮雾拉倒身后,徐铭捂着胸口被身旁两个同伴扶起来,指着秦知聿,“给我揍他。”
徐铭在这群人里大抵是说的上话的,一句话下来,身后的六七个同伴抄着酒瓶子就往秦知聿身边去。
包厢里顿时响起噼里啪啦的玻璃碎声,徐铭趁着秦知聿腾不出手来,一把把阮雾拽到沙发处,笑得阴森,“我看你怎么救的了她。”
阮雾拼命挣扎,奈何醉了酒,力气小的很,肩膀后背抵在酒桌上,她手不断在地上摸索。
“啪!”
是瓶子砸脑袋的声音。
血顺着徐铭额头往下流,他抬手一抹,看见指尖猩红的血迹,冷笑一声看着阮雾,“臭女表子!”
阮雾手里的酒瓶应声而落,她不停喘着气,玻璃划破的手心带来的痛感让她清醒了点儿,整个头被迫往后仰,徐铭拽着她头发,居高临下的往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