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麻,只能继续瘫在床上,“我没有父亲。”
秋草笑了笑,没想到她猜对了,这个喜欢自我牺牲的傻蛋:“所以是我,谢谢。”
“有什么用呢,还是我害了一树,结果却跟个公主似的要你来救。”李雪塬勉强踩上地板,跌跌撞撞地走向秋草,下巴靠在她肩上,“……我要杀了他。”
他温柔地包裹住秋草的手,意图夺过菜刀。
“我也这么想的。”秋草攥紧了菜刀,没让他得手。
李雪塬身上只有一件不合身的白t恤,底下又是新的针孔和淤青。两人对菜刀的归属权僵持片刻,却都怕伤到彼此,秋草只得把刀扔到一旁,直接抱住身上的少年束缚住他的行动。
“秋草,不能这样,我没救了,我可以杀人。”李雪塬啜泣着亲吻她的耳廓,不住哀求,“你不行。”
“谁说我不行了。”秋草就近咬了他一口,用自己牙印覆盖住那些伤疤,“而且你知道一寸长一寸强吗?我们毁了不少地方,他回来肯定警戒线拉满……菜刀不好使,反而会被反制。听我的,你躺回去,我来搞定。”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秋草掏出来一看,是船长。
宋在石回来了。
“快!”她强硬地把李雪塬推回床上,用原有的被子盖住割开的皮带,“演得像样点!不然我俩都得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