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早就变了。他肮脏、低贱,什么人都可以上他,什么人都可以对他吐口水。你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那点同情心吧?你明明也瞧不上我,觉得我是个恶心的贱货吧?”
秋草扯着他的领子撞上去,一口咬住他的唇瓣。
“……我说的话,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
用两手包住他的耳朵,屏蔽掉他的听觉,秋草试探着将舌头推入缝隙,严丝密合地夺走他的空气。
这样细密浓稠的吻显然超出李雪塬的认知范畴,他呆住了,任由秋草勾住他的脖子,更用力地往上贴。
他下意识想抱住秋草的腰肢,一时又觉得烫手,但两人已经如此亲密,计较这个动作也太过亡羊补牢。
他索性用力搂住她,意图把面前的女孩揉入骨血。
“她很柔软”与“她很熟练”两个认知,交错着覆盖他的脑海,让心脏又酸涩又甜蜜,胃也变得沉甸甸的。
后半程主动方变成了李雪塬,秋草耐心地指引他如何亲吻、如何爱抚女性的身体,直到他回过神来,才扯住他的耳朵,面无表情地重申意见:
“还觉得我嫌弃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