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咬了过来。
是的,就是咬,而不是吻。
徐谨礼愣怔到睁大了眼睛,唇上传来一阵刺痛,女孩像只饥饿的野狗,巴不得将他啃食。
徐谨礼反应过来之后抬起右手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扯到仰起,皱眉看着因为液体交换得到疏导、气喘吁吁、面颊绯红的女孩:“没礼貌。”
女孩被他扯着头发,微微眯着一只眼睛,唔唔哼着,张牙舞爪地还要再来抓他,徐谨礼的制服头一次被这样撕扯,衬衫的纽扣都因她这股蛮力被崩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即使对于要安乐死的人,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掌住女孩脑袋的瞬间,精神触丝猛烈地一拥而上,控制住正在躁动的女孩。
她的声音都变了调,从莽撞的抱怨哼声,变成了一种很不得体的呻吟。
至少在徐谨礼听来,这确实是呻吟。
黏糊、娇气、声音很细,带着颤。
女孩瘫在他身上,身躯轻抖着,因为疏导过多而造成的躯体反应,简言之就是爽过了头。
她舔着男人的颈和他被咬肿的嘴唇,被徐谨礼捏住了脸,他的语气不太好:“有完没完?”
女孩攥住他的衬衫,很不怕死地摇了摇头。
徐谨礼沉默着坐好把她拉起来,要抱她进固定器,束缚带会自动换成新的绑住她。
但是女孩不愿意,她抱住男人的颈踢蹬着,在固定器的钢板上踢出阵阵闷响。
徐谨礼不会强迫他人安乐死,抱着她退后了一些距离,女孩又慢慢安顺下来,只不过攥紧他后背制服的手,都快掐进他的肉里。
“不想死?”他问。
女孩没说话,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
徐谨礼能感受到她现在的状态不算危险,如果经过他的体液疏导,说不定可以从暴走状态恢复到正常值,尽管他不想这么做。
当务之急还是先汇报给中心,这个哨兵没有安乐死的意愿,需要治疗并且接受社会化训练,回归正常生活。
他尽可能有礼貌地说:“知道了。先下来,自己待着。”
女孩继续摇头,将腿从他的胳膊上挪开,换成缠住他的腰,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徐谨礼也没有对付熊孩子的经验,毕竟他都叁十了还未婚未恋,试了试把她拽下来,拽不动就暂时放弃了,省得浪费时间,先和中心那边提交了汇报。
一个短讯很快传来:“本次安乐死不考虑哨兵意愿,她是专为第五次末世之战制造出的实验级残次品,现在任务已经结束了,经评估危险系数过大,只能直接安乐死。请徐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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