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腿上,犹豫了半天该不该开。
重要的东西肯定全被他拿走了,能留下的应该不重要吧?水苓抱着这样的心态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些折起来的信纸,还有一个折迭刀。
她疑惑地看着那把折迭刀,不懂徐谨礼为什么把这个东西和这些信放在一起。
打开第一张纸,字不是他的笔迹,上面写着:“徐昇:你什么时候把你儿子带走,要不是你当初说想要个儿子,我当初根本不会生下他……”
水苓看得心一顿,她知道这个徐昇,这是徐谨礼父亲的名字,那么这封信就是他的母亲白依依写的。
难道这里面的信纸,都是白依依写的吗?水苓逐一打开:
“……他现在五岁了,和我一起在安科姆区生活,靠政府救济过活……你什么时候把他带走……或许我当时该听你的,去做人流……你说回国想办法周转,到底有没有办法……”
“……我现在和你儿子在国外,你就一点都不管是吗?你是个人吗?你不管我的死活,那你儿子你也不管了吗?”
“……徐昇,你怎么有脸和别人联姻?当初你带我出国的时候不是说要和我结婚吗……”
字里行间都充斥着怨气,她想起华夫人所说,白依依当时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水苓把信纸迭好放回去,转头看向那把匕首:这难道是那把割伤他腺体的刀吗?
水苓打开那折迭刀看了看,这把刀和一般的水果刀还不太一样。它的下缘呈现出锯齿状,她拿手碰了碰,已经不太锋利了,切割的时候需要不小的力气,会加剧和延长痛苦。
将一切归位放回去,水苓坐在床边,低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小腿,渐渐蹙起了眉。
叁十分钟不到,徐谨礼开门回来接她,看见水苓眼眶有点红:“眼睛酸,还困?”
不想让他发现那件事,小女鬼在床上向后一倒,张开双手成为软体海星,瘫在床上抱怨:“困死啦。都怪你。”
徐谨礼走过来,站在她的双腿之间垂眸看着她:“这么困,那先睡会儿?”
她抬起那只戴着戒指的手:“不要。拉我起来。”
这次回来,水苓没有太注意徐昇和徐谨礼继母的神情,他们在另一桌,徐谨礼也没让她去打招呼,她就没管这件事。
徐谨礼发现她鬼化后难得如此安静,上车之后问道:“在想什么?这么认真。”
“不告诉你。”小女鬼抱着他的胳膊往他身边贴。
这身抹胸红裙的料子很滑软,被他的胳膊轻轻一推,就将乳沟压得更明显,徐谨礼垂下视线握住她的手:“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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