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还特地叫来太监将尿泼在魏威身上来羞辱他。羞辱倒是其次,尿液浸泡在伤口上才当真是酷刑……
可即便如此,鄂玉婉还是觉得不够爽,她更是用藤条在宁月心身前的双乳和身后的翘臀上抽打了数下,直到几乎没了力气,才肯离开。
直到深夜,看着那男人离开养心殿时,她才终于壮着胆子闯入养心殿。
酆庆安倒是没立即将她赶出去,冰糯又有了机会与他哭诉一番,并将今日目睹之时都对他说了一遍,酆庆安紧紧皱着眉头,一副很是纠结的模样,最终他也只是让人先将冰糯带了下去暂行安置。冰糯也只好抱着这最后的一丝希望,接受了酆庆安的安排。可她实在是担心害怕,根本睡不着,就这么睁着眼到天亮。
岂料翌日天亮后,酆庆安仍是没打算前往后宫,眼看着他又不见了人,冰糯再度绝望。明知道继续在这儿耗着也没用,她也只好返回。路上她倒是猛然想起了一个人,或许……也只有最后死马当活马医一下了。
第二天一早,鄂玉婉特地叫人往叁个人身上泼了几桶水,也好在如今夏季还没完全结束,即便是冷水倒也没那么冷。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让这叁个人的样子看起来没那么惨——她又强行叫来后宫所有妃嫔前来观看叁人“受罚”。
今日鄂玉婉的行为愈发疯狂,甚至用阉了两个男人来要挟宁月心认罪,若不是她宫里的宫女提醒,她怕是已经动手先阉了良安,可她当然不能阉了良安——阉了可就死无对证了。
可她觉得魏威不需要留着,因此便以魏威的命根子来要挟宁月心,岂料魏威却用无比虚弱的声音嘶吼着:“婉妃娘娘尽管动手,微臣也正向以自宫自证清白!”
如此一来,鄂玉婉反而不好动手了,一怒之下,便又命人抽打叁人来泄愤。可叁人昨天就已经被她折磨得皮开rou绽,今日再抽打,更是血rou模糊,一众妃嫔大多都没见过如此残忍血腥的场面,有人忍不住直接抽泣起来,有人很快便被吓晕,其他人也都不忍直视……
“这里很是热闹啊!”
一个陌生的声音忽然插入进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身着亲王官服、风度翩翩的男子,正摇着这扇走进后院。
鄂玉婉立马大声呵道:“你是谁?你是什么人?怎么敢擅闯后宫?!”
一旁的宫女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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