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没那么充裕,两人也没那个闲情逸致在亭子里下棋,便直接就近到树林中欢好一番。
酆庆隆还在长身体,年轻气盛,这些日子好像明显长高了些,似乎欲望也日渐强盛。看着他那张朝气蓬勃、意气风发却被欲望晕染得妖冶的面庞,宁月心便也兴致大起,变得愈发兴奋难耐。
他在这方面也堪称进步飞速,最初只是以手口戏弄,便总是能让他欲罢不能,只是随便和宁月心欢好一番,便可常常兴奋到潮吹,射到几乎虚脱;几次之后,他便已经如同游刃有余的老手,仅靠手口侍奉已经几乎无法再让他高潮,仅能起到一个前戏的作用,须得进入宁月心的身体,与她rou体纠缠、水rujiao融、翻云覆雨后,他才会在极度欢愉中跌入失神甚至几近失控的高潮中,每一次反应都很强烈,除非是没尽情。如此年轻,便已经叁分他父皇的风范,哼哼,至少在这方面,他应当不比他其他兄长差。
但除了酆庆安之外,宁月心倒是也没使过他另外两位皇兄,甚至都没见过。想来也是她位份依旧低微,在这皇宫里的见识也太少。
酆庆隆在宁月心身体里做了好一会儿,roubang跟个打桩机似的,将宁月心的下身冲撞地啪啪啪响个不停,害的她好生担忧,很怕这响声被旁人听见,可酆庆隆却已经难以自持,根本停不下来。直到在她身体里堕入高潮,他又在她身体里射了好一会儿,这才终于尽兴罢休。两个人的身子都有些脱力,便想依偎着靠在大树上稍作休息,听到外面冰糯的提醒,酆庆隆才不得不离开。
冰糯是看到有人走过来了,才赶紧及时提醒两人。但那人并没有走到这边,而是貌似倒在了远处的一块巨石上。宁月心出来问了两句,处于好奇,她还是朝着那边走去。却没成想,竟然正是那位颖亲王酆元澈倒在了巨石上,脸颊泛红,看身上酒气浓重,看起来像是醉倒e了。
虽然天还没黑,但看着时间,也大体应当是家宴结束的时候了,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出现在这儿。但他竟然就自己一个人,身边一个侍女、太监都没有,可实在是有些奇怪。
宁月心小心翼翼地凑过去,稍微碰了碰他的肩,眼看着他没反应,又用力晃了晃,他这才勉强撑开了眼皮,也不知他看没看清宁月心,倒是忽然一下坐了起来,却一脸醉态地说道:“扶本王回宫!”
“哎?”宁月心不禁面露难色,虽说扶他回去也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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