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如今东院也就您能主事,不知是否能代理这公中事务,待二婶或是胭胭临盆了,也就好了。魏祁说。
张氏脱口而出的反对:我怎么行,我这身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魏祁道:我也是如此担心,那母亲看呢,还能怎样安排?
这话将张氏问住了。
她知道,她那二弟媳是不可能的,这一胎算是晚来子,还给二房带来了爵位,人家宝贝得要命,绝不可能再搭理公中事。
二弟媳家的媳妇就更不可能了,是个没脑子的。
算来算去,竟没人。
犹豫很久,她道:你媳妇很严重么?其实害喜这事,那阵劲头过去,吐一吐也就好了,只是操些心,又没有重活,倒也没事。
说完看一眼身旁的赵妈妈:不行的话,可以让赵妈妈去帮帮她嘛。
儿子已过而立,再无子嗣,外边都要说闲话了,此事万不可马虎。魏祁说。
张氏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有些不高兴:说来说去,你就是想要我拖着病身来操持这家事。
魏祁立刻道:母亲言重了,儿子只是问母亲的意思,若母亲不愿意,我回头去请示祖父,看他是否能安排三婶过来料理。
张氏抿抿唇,欲言又止。那怎么可能呢,冯氏性子温吞,一个西院她就管不来,遇到大事还得从这边请人过去,让她来料理人更多、事更杂的东院算是见鬼了,她能把条理都弄乱了。
所以国公爷是肯定不能同意的,他一定会开口让自己来打理,最初二太太没立起来时,这府上便是她在料理,那时国公爷还夸过她能干。
到这儿她便意识到,魏祁说去找国公爷分明不是去请示,而是请国公爷来命令。
毕竟儿子没办法安排做母亲的,公公却是可以的。
张氏心中顿时大怒,变了脸色道:你这是在威胁我了?就她金贵,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来这里逼你亲生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