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梓寒没吃完的坚果放入嘴里。
“她要害慕梓寒,眼下不过自食恶果。”
邵阳倏然起身。
“什么!”
周璟说的是实话:“她在熹公子面前护孤,孤自然也要护着她的。”
事情不可控,甚至传到了端漠皇的耳里。
邵阳公主也对外放话,说这次依旧没有相看上。还说本来淮世子和熹洄不错,可他们两个脏了,她看不上。
知女莫若父。
端漠皇知道这是借口。
可他还是迁怒慕政。特地把人传到皇宫一顿骂,然后停了他的职。
慕政觉得他的天都要塌了。
尤其他回来时,孙姨娘迎上来忧心忡忡的说。
“也不知怎么了,二小姐脸上出现一道道血痕,怎么也止不住,大夫请了好几个都没治好,女儿要是破相了,可怎么办才好。”
孙姨娘:“如今正在屋里闹呢!”
慕如月现在清醒了。可她来不及社死,就已经捂着脸疼的在地上翻滚。对着屋内的奴仆就是一阵厉骂。
另一种毒开始见效了。
破相……不!她不能毁容。
这张脸是她唯一的资本了。
“去找我娘,快去找我娘!”
她发了疯的砸屋里的瓷器。
“她那里有解药,她那里肯定能寻来解药。”
‘砰’的一声门被人踢开。
慕如月眼前一亮:“爹,是慕梓寒害我!”
她脸上的血越擦越多,看着特别吓人。甚至她能听见皮肉绽开的声音。
慕政的脸阴沉沉的,像是风雨欲来,孕育着一场雷霆风暴。
“哦?”
“她为什么害你?”
慕如月已经顾不了别的,她又哭又闹。
“我说今早给她点心,她怎么吃的那么痛快。”
“她一定是知道我要害她,所以害我!”
慕梓寒站在院门口,听着里面慕政的怒斥声,孙姨娘的‘劝架声’,还有慕如月受挨打后凄厉尖叫。
她静静的听着,视线却看向天空。
也不知站了多久,腿都要酸了人,里面的动静转小。
“我造了什么孽怎么会生你这个小畜生,我是京城当官里面的天大的笑话!”
“淮南侯爵府,熹家,公主,皇上通通把我骂的人不是人,狗不是狗,我的仕途险些也要毁在你手里!”
孙姨娘:“这脸……”
慕政放下狠话:“能治就治。治好了给那位大人送过去,对外宣称她自知罪孽深重上吊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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