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握住roubang揉了揉。朔宁果然因此呼吸沉沉,他微微张开嘴,难耐地挤出一声呜咽,喉咙都好像被堵住,roubang被挤压的快感如电流一般从尾骨窜上来。
想要阻止。
想要阻止……吗?
朔宁透过朦胧的视野向林初夏看去,她揩了揩指腹沾染到的浊液,并没有用手继续下去的打算,刚才被她触碰到的皮肤乃至骨骼都软绵绵的,朔宁忍不住又喊了一声林初夏,在她停下后下意识追逐,腰肢向上耸动,试图用guitou去蹭林初夏的手心。
但当濡湿的guitou真的顶到林初夏的皮肤,林初夏还没反应过来,朔宁就被自己的浪荡吓了一跳,一个屁股墩儿摔回地上,像只被煮熟的虾子蜷缩起身体,偏着脑袋不敢与林初夏对视。
“朔宁,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林初夏稍稍用力掰开他的腿根,往roubang顶端轻轻一弹,“明明精神得很。”压在他柔韧的小腹上,不顾朔宁的粗声喘息,林初夏扭了几下腰,臀rou就从坚硬的柱身上碾过,她微微抬起身,一手按在朔宁的胸腹上制止他乱动,另一只手则在他惊惶的注视里,握住了挺立的roubang,她扭动几下,终于对准xue缝,狠狠地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