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玛公式》，很有意思的神圣能量现象……

这是什么东西？”

房间内，一身便装的凯莱门罗坐在一张椅子内，手里拿着一本翻开的书，旁边是一块小黑板，上面写着很多神圣学符号。

他也注意到跟着海洛特一起走进房间的达蒙。

“这是亡灵吗？但为什么他身上全部都是神圣能量？”

拉斐尔已经围着达蒙转了一圈：“他的构造很像亡灵！神圣属性的亡灵，碎骨……这是你创造出来的吗？”

“不……我只是偶尔得到的他。”海洛特介绍着：“这位是达蒙，一个英灵。我暂时不知道他属不属于亡灵体系，但的确是神圣属性的灵体。因此我把他带过来，让你们两个专家看看他到底是什么？”

凯莱门罗把书放下站起来，他看着达蒙，眼中照出亮光，用神圣能量扫描达蒙状态。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生物体……但我记忆中曾经看过一本书，里面介绍的一种生物体和他非常相像。”

海洛特问：“什么书？”

“好像叫《曾经的勇气》，对就是《曾经的勇气》。”凯莱门罗找到了深处的记忆：“很久以前存在着一个繁荣的位面，那个位面中有一个特殊的地方，死亡后能将自身印记留在世界中的强者，可以在那里以一种新形态复生。只是那个位面在上一次位面碰撞中毁灭，那个特别的生物体也跟着一起灭亡。

那本书中没有说明生物体的名字，但描述的状态和他很像，当然我并不能确定。”

海洛特又问：“那个毁灭的位面叫什么？”

“空想家园。那是一个小位面，里面规则就像是梦境一般荒唐。可能也是因为荒唐，才会出现这种有着亡灵结构的神圣属性生物体。

又因为荒唐没有固定的秩序，在位面碰撞中空想家园逝去了所有的神，最终走向灭亡。”

海洛特通过意识告诉星空，在不朽塔内找《曾经的勇气》这本书。

然后对凯莱门罗问：“英灵和其他神圣属性的生物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你和拉斐尔轻易看出他是亡灵构造。”

拉斐尔抢先说：“神圣属性生物的主体是神圣能量，而这位英灵所拥有的神圣能量却像是一个外壳。这两种构造的差别非常细微，如果不是有经验是很难区分的。

米丽卡，进来一下，我们现在需要一个神圣生物做参照物。”

拉斐尔把守候在门外的副官米丽卡叫进来，让她展现出天使形态，然后为海洛特讲解英灵和天使的差别。

思维丝毫没有在位面碰撞这个概念上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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