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窝在一起,或是昏天暗地地作爱。
另外一个他,则是被校长调教的rou便器。平时会被不定时召进校长室,让校长发洩性慾;一週则大概会有一次,校长会带他出席『杂交大会』—他是这么定义这些活动的。他会蒙着眼,穿着各种各样的性感服饰:第一回是插上狗尾巴,后来还有穿上水手服,比基尼……琳瑯满目的,服侍校长口中的『贵宾』。
有时他看着自己,会感到一阵茫然,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是在左昕汉身旁小鸟依人的那个,还是双腿大张,被不同男人轮姦到高潮的那个?他看着镜子,镜子里的那人也迷惘地回望,两者都没有答案。
每到週末,和左昕汉度过甜蜜的两人时光,他都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但是,等到星期一一睁眼,他便又要面对自己的身体即将被许多男人轮番触碰、侵犯的事实……分裂感……不真实感……星期一到星期五,他感觉自己都是行尸走rou地活着。
江函允叹了一口气,掀被下了床,长睫掩去了眸中的乌云。他随手拿起左昕汉拋在一旁的T恤穿上,打算去漱洗。
许是起身太急了,他脚步有点踉蹌,往旁歪了几步,肩膀撞上了墙,预期的疼痛却没有到来—那墙壁竟然『喀啦』一声,内陷进去,出现了一道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