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场梦罢了,“还好我赶到了。”
她们并肩坐在冰凉的铝合金制的椅子上。
“路上很堵吗?”
宋澜摇头,“不堵,处理了一些事情,怕耽误。”
郑知微认真地听着,点了点头,下意识询问,“什么事?很重要吗?需不需要改签?”
宋澜抿着唇,不停摇头,她想要把贺春阳那凄白的病容从自己脑中甩出去。
郑知微失笑,然后指出宋澜的悖论点,“如果不重要,你为什么没有带箱子?”她又瞥了一眼宋澜羽绒服里面的衣服,“还穿的睡衣?”
宋澜整个人缩了缩,她看着郑知微的眼睛,知道那澄澈的双眼里容不了隐瞒和未知的恐慌,还是选择了坦白,“凌晨贺春阳又自杀了,我...我被叫去看了看。”
郑知微收住脸上的笑容,又隔了一会儿,像是终于消化了这个事实,紧接着问,“那你不在她旁边,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