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大,考试成绩从未跌出过前三名。
算了算了。
这是考科举,情况不一样。
举起酒杯,跟旁边的兄弟再碰一杯,他又笑容满面。
另一头,江老三的府邸。
夏元仪张罗了两桌席面。家里孩子多,她大儿子江万川都娶亲了,屋里人挤人。
所有妾室不能上桌,余春至例外。
江老三把二哥儿江致宁叫了回来。江致宁嫁了太监,说出去不好听,身份却尊贵了不少,回家是贵客,他的爹爹余春至自然能出席。
家里二老、江老三夫妻,新科举人江致微、余春至父子,还有老大江万川,这就八个人了。
一桌只能坐八个,加张凳子不好看,加两张凳子又太挤。
江老三把江万川赶小辈那桌坐,空出位置给谢星珩。
夏元仪摁着儿子手,不让他走。
“话说清楚了,妾室都能跟我同桌吃饭,他儿子没走,我儿子反而要让座?”
余春至抓着江致宁的手,细细打量孩子的面貌,也撸袖子看他身上有没有暗伤,理都没理夏元仪。
江致宁听了却笑吟吟起身:“我多余的,我走。”
他拉起余春至:“爹爹,我们走,这个家里,我们俩本来就是多余的!”
江老三指着夏元仪道:“你走。”
夏元仪气得拿眼瞪他,话还没说,贺成功回来了,身后半个人影也没,她转而笑道:“让位子给谁坐啊,稀罕你家。”
江致微笑容尴尬,只能跟爷爷奶奶说话。
他是二房独苗苗,父亲过世十八年,爷爷奶奶也早忘记他父亲的模样,说来说去都是他很像他父亲。
江致微只是点头。
他印象里,父亲的形象非常模糊,木讷寡言,硬要说,跟谢星珩的大哥挺像,是很常见的乡村汉子形象。
他都年过二十了,再说父亲,脑海里清晰的形象是大伯江承海。
称呼是大伯,给他的情感却胜似亲爹。
他看谢星珩跟江知与没有来,怕三叔动怒,往后在谢星珩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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