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各家老爷子的寿辰,只要明着办了,没人能说一句不好。
这也是宋明晖在京城,感觉不到气氛紧,江承海来时,又感觉万分不同的原因。
皇家的父子打擂台,他们这些小人物,还是躲远点。
谢星珩对江老三也有了基本了解,一辈子顺风顺水,会读书,不会做人,官场上能走到现在,已经把他的气运耗尽。
幼年父母疼爱,长大哥哥供读,年少俊才,二十多岁就考上进士,被榜下捉婿,借着岳家的势力,一朝当官,便平步青云。
进了吏部,上司不与他为难,恩师还看重他,多有培养。处在卡着文官脖子的岗位,若非结了死仇,能忍就忍了。
他惯会窝里横,媚上而傲下,上官不予他为难,官路平坦。
朝堂如虎xue,一步踏错,就是万丈深渊。
五官品,听着好厉害,可连上朝的资格都没。
他气数到头了。
谢星珩垂眸急思,问:“分家能撇清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