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的,正巧今年,我岳父得来个榨油的法子,也没别的活,就找人试着榨油,大家都是生手,出油率很低,百姓们都知道,榨出来的油,都不够油料的钱,还得开工钱呢。不知这点营生,怎么就让人恨上了,给我家泼这么大一盆脏水。”
江李两家积怨已久,正赶上捐款风波的好时候,李家油坊好生红火。
他家名头本来就大,先前还在江府门口指证。
有围观的百姓立马说:“李家的,李家的刚才还说江家就是贪墨,就是鱼rou百姓!”
理由很巧,是他们出钱,百姓出力,江家得好。
这不是嫉妒是什么?
沈观面色铁青,这个台阶,他不想接。
热闹一茬接一茬。
沈观正思索,远处有几个男人骑马过来。
为首的穿着一身猩红织金曳撒,上面绣有麒麟纹样。
一看服侍,沈观就赶忙去迎。
突然来人,多生变故,谢星珩皱起眉头,往官兵中间看。
江知与正在问宋明晖:“爹爹,你的信?”
宋明晖眉头蹙着,“应该不是。”
麒麟纹样,四五品的官员才能穿。
县里的卫所,没有这个品级的人。
他俩的神色,被谢星珩尽收眼底,思绪急转,继续想破局之法。
人群中,原本站百姓前面,跟着百姓一块儿哐哐跪的徐诚,看见为首的男人,吓得腿脚发软,他不敢起来,原地爬了好一段路,扯谢星珩的裤腿。
谢星珩蹲下。
只听徐诚说:“他就是那个山匪头子,我散财的一千五百两被他拿去了!”
谢星珩:“……”
真有你的。
贼给官拜年,孝到家了。
徐诚弱弱补充:“他还看见了金腰带……”
谢星珩:“……”
散财是极为重要的一环,证明江家没有贪墨,再利用舆论压力,能把坏事圆回来。
家产正好落在了官爷手里,处境就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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