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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还没来野外好好跑过,实在可怜。
此时此刻,江知与在桌前伏案忙碌。
没谁家的好人愿意没日没夜的干活,可他很多东西不熟悉,尤其是技艺上的。
种豆子一系列的事,都等着他一天天的盯,尤其开始发酵后,族亲不敢掀开纱布看,摸着热乎乎的,是江知与说的正常情况,又不敢确定多热是正常,这也要叫他过去看看。
他哪里知道。
他摸了就说正常。
万一发酵坏了,那就再来一次。
农庄里一千多人,咋能没矛盾?
外来者跟原本佃户的、抢棚屋的、谁打饭给自家男人碗里藏了rou、谁送水给自家亲戚加了糖、养鸭的偷鸭吃、偷拿鸭蛋……一桩桩一件件,都算不上大事,但江知与必须管。
如果因为他们只是暂时逗留农庄,就松懈管束,不到两个月,他的农庄就能翻了天。
另外还有自家的营生,厂房建造、各类工具制作,已经开始的晒酱进程、投放养殖的五十只鸡仔,还有已经金黄一片、等待收割的麦田。
谢星珩写的建议书,已经要被他翻烂了,他现在在抄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