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路人,总得想想应对之策吧,这个时候还批评谁教训谁有什么用呢?”
且随着监斩官一声令下,易可的家人皆人头落地。
对于严嵩而言,这是他第一次任巡抚这种封疆大吏。
“我们哪里敢!”
所以,严嵩只有想认真带着查缉亏空和钦差遇害案的官员们,查清河南各官衙留存钱粮和幕后真凶的干劲,没有要同情河南缙绅大户、包庇他们的心思。
“但现在,这位天子选择不委屈后宫与内廷,只联合流民和外戚整事,还对我们缙绅使用整分化瓦解之策,我们这边限科考,别的地方就开恩科!拉一方打一方的方略,简直不要太明显!”
陆涞得知严嵩此令后,就气急败坏地将把拐杖往地上使劲敲着,还骂起严嵩来。
“何况,人家还占着为朝廷清查亏空、整治吏治的大义,这样的话,就是陛下自己想停也不能停!”
“斩!”
董铳也很郁闷地说道。而偏偏,导致这一切的,都是这些缙绅大户,是这些缙绅大户,所谓的地头蛇,胆大包天,竟敢做出害钦差的事,而坑了他们,这自然让他郁闷。
毕竟,这关系着他的基本盘能尽快壮大,而好让他可以持续巩固与加强自己的皇权。
陆涞的同乡好友缙绅冯思誉在一旁说道:“我们虽然不敢,但不排除有极端者不敢,我们还是帮着看着为好!”
陆涞听后自然赞同地点了点头:“这倒是,不仅仅是帮着看着仓库,还得帮着保护着那些来查宗室的钦差,以免真的再出了事,又削我们子弟举业的机会!”
“没用了!”
在河南开封,奉命来这里调查宗室情况的礼科左给事中韩在庭,就顺利到达了这里,且在见了这里的周府一干宗室与官绅后,就开始调查起这里的宗室情况来。
夏从寿说着就看向了陆涞。
“现在就算陛下愿意因此暂停清查和科举之限,已经任命的新官和别的地方的士大夫是不会愿意就此罢手的!”
但说到这里后,陆涞还是颇为憋屈地说:“但这都是什么事,我们吃了大亏,还要主动帮朝廷看护钦差、看护仓库!”
原礼部仪制司员外郎易可的在京家人因本人恶意对抗朝廷而提前服毒自杀,也就在嘉靖六年二月十六日这天正午被斩杀于市。
“可谓覆水难收,毕竟朝廷不缺做官的人!”
“这个姓严的,也是只知媚上的奸臣!”
但如夏从寿和董铳所言,吏部新任命的官员只有兴奋和称赞天子英明高呼皇恩浩荡,没有同情事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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