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场就会告纳为吏,再不济也会去当幕僚,万没有能去海上被官军随意杀之冒功的可能。”
“臣也认为,陈给谏的血书是伪造的,是在虚张声势、惑乱圣听,谗害钦差!”
工部尚书张璁这时也站了出来,为严嵩和熊浃两人帮帮场子。
陈辊顿时哑口结舌,随即慌忙向朱厚熜奏道:“陛下,臣只是从一徽商手里收到了此血书,并没有想这么多。”
“所以你要反思!”
朱厚熜则对陈辊说了一句,且训饬道:“别脑子一热就什么都往上奏,只会让朕看到你冲动鲁莽!”
陈辊立即伏首称是,暗自咬牙,心里恨极了严嵩和张璁等人。
严嵩和张璁则互相看了一眼。
随后,严嵩就挺直了胸膛,嘴角微扬,心道:“到底是我选出来的,果然忠直之才!”朱厚熜这时则站起身来,继续看着陈辊言道:“也不仅仅是让朕因此看到你冲动鲁莽的一面,还让朕不得不怀疑你可能有自私阴险的心思!”
“还有你们!”
“也要反思!”
朱厚熜又看向了胡旦和聂侍:“人家严嵩就能发现其中端倪,你们为什么发现不了,看了血书,就立即鼓噪生事。”
“要相信自己的同僚!”
“不要整党争那一套!”
“朕说了多少次,怎么就是不听呢?”
朱厚熜说到这里就把御案啪啪拍了两下。
胡旦和聂侍立即跪了下来。
“陛下,臣有罪,罪在不慎,但臣绝没有结党攻讦之意!”
胡旦这时还自陈辩白起来。
聂侍也跟着言道:“陛下,臣也罪在不慎,愿受责罚,但臣也绝没有结党攻讦陷害朱纨的意思!”
朱厚熜道:“没有就好,有就要改,朕非不教而诛的人!”
“有旨!”
“胡旦、聂侍不谨,罚俸一个月。”
“陈辊,妄献血书,有栽赃同僚、心机阴险之嫌。”
“可见,此人在地方上做亲民官时,还能为行取为京官而为国为民用些心思,但等行取为了京官,就把心思用在别的上面的了,像这样不能恪守正道的官员,当及时清除之,以免将来官越做越大后,造成更大的危害。”
“故革职削籍,永不叙用!”
朱厚熜这时下达了处置的决议,且问向费宏:“元辅以为如何?”
费宏是首辅。
朱厚熜为示下旨谨慎,也就会问一下费宏。
费宏这时则道:“陛下圣明,不让陈辊为官,对他也是一种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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