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减少建造和毁佛寺而享誉内外。
接着,他又在正德年间因拒绝中贵子弟混军功而更是威望如天。
所以,朱厚熜准林俊辞官,对于护礼派而言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让他们知道皇帝依旧不肯做守成之君。
当然。
林俊被准予辞官这事,在整个文官群体也引起不少的震动,乃至很多日子党的官僚都替他惋惜。
因而,在林俊进宫面辞皇帝时,许多朝臣都拦住了林俊,纷纷向林俊行礼告慰。
“公这一走,朝堂又少一正臣啊!”
“是啊,陛下为何就不挽留公。”
“公放心,我等将来必上本请复公职!”
……
朝臣们纷纷说着,而林俊只得退步作揖一拜:
“诸位不必如此,林某衰朽之辈,实在无益于君,留在庙堂,也不过是滥竽充数,能得还乡之恩,乃是陛下仁德所至啊!诸位应为鄙人庆幸才是。”
林俊说后就沉着脸进了宫。
他倒是不想这么受欢迎。
毕竟皇帝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不会再整“阁部之争”这一套平衡之术。
他要是跟着这些没明白或者是装糊涂的朝臣们一起兴风作浪,对他而言,自然已不是什么好事。
且说。
林俊来到御前后,朱厚熜就已经先走到了朝臣们要为林俊不平的事,也就说道:“公好大的名望!朕准了公的请辞,是不是都要被骂上一个昏君之名了?”
“陛下圣明之君,自当能明辨是非,不会被闲言碎语左右的。”
林俊这时回答起来。
朱厚熜道:“人心隔肚皮,朕有时候也不能明辨是非,就比如你林莆田,朕就不知道你是到底是不是真的只有公心,没有私心。”
“陛下这话,臣实在是不能承受!”
林俊忙匍匐在地,委屈至极地回道。
朱厚熜道:“这都不重要了,你这样的人,能骗你的也只有你自己。”
“陛下怀疑臣存有私心,只顾乡党利益。”
“臣即便否认,想必陛下也不能信!”
“但臣还是要陈状于陛下的是,臣要求陛下从福建巡按来渊之请,只是因为臣是吏部尚书。”
“如果臣是内阁大臣,自会同意派人去查,但可惜臣不是,而臣只是吏部尚书!”
“既如此,臣为了陛下和吏部,只能如此!”
林俊回道。
朱厚熜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意味深长地说道:“朕也不是没有可能让你入阁。”
林俊猛地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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