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还是迎接真正的中兴之世吧。”
“不管怎样,新天子的锐意图治之心和革新除弊的手腕,也着实令人敬佩啊!”
汪俊苦笑说后,就也一脸感慨地说了起来,然后就起身背着手,看着北方:“长远来看,也是好事,至少可因新朝新政延续国祚不少年。”“也不一定,这次选妃,几乎全是绝色,而且各地已经在准备祥瑞,或许他也振作不了多少年。”
梁永福笑道。
汪俊听后依旧只是苦笑。
他这次是笑他自己,笑他自己一介清流,居然会有一天,迫切希望皇帝成为沉湎声色、迷信祥瑞的昏君与自大之主。
且说。
汪俊在与梁永福见面后不久,锦衣卫就带人到了他府上,说:“东南总督朱部堂弹劾为反贼奸商向他传话,欲向他行巨贿,更有前南京守备太监廖堂供出你诽谤朝政,与他还有勋贵保定侯梁永福暗结朋党,故将你革职下狱,公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冤枉!”
汪俊当场大喊一声。
“我是堂堂南京礼部尚书,我会与一阉竖与一武臣来往?”
“他怎么能如此污蔑我一清流之臣!”
“朝廷怎么能因为一阉竖的一面之词就拿我,有什么证据?!”
汪俊接着还诘问起锦衣卫来。
锦衣卫自然不管那么多,而只把汪俊强行带出了南京礼部衙门。
朱厚熜的确在腊月底的时候,收到了朱希周弹劾汪俊的奏疏,以及廖堂的供状,并因此下旨革职逮拿汪俊,且把廖堂也解送京师。
廖堂在被解送京师后,朱厚熜因想到他到底是正德朝的内宦,与现在内廷中不少正德朝所留内宦关系不错,而他的人还没完全替代宫中的正德朝旧人,如果冒然处置,难免会造成内廷人心不稳,也就把谷大用、秦文等同样是正德朝内廷旧人的大太监叫了来。
“廖堂是家奴,他犯的事,自然也属于家事。”
“你们也是朕的家奴,还是替朕管着他们的家奴,你们且说说,这廖堂该如何处置啊?”
朱厚熜因此问起了这些人。
谷大用和秦文等也就认真思索了起来。
“回皇爷!”
“奴婢倒是有听闻这廖堂素来心术不正,收过宁王的贿赂,纵容其弟廖鹏与宁王勾结来往,早就对先帝不忠。”
“所以,奴婢看来,把他凌迟也不为过!”
谷大用这时说道。
秦文跟着说道:“皇爷,廖堂暗怀狼子野心,对陛下早已不忠!不但对陛下不忠,对先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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