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为的是不让朝廷找到我们这些突然失踪的胥吏!”
“可现在他们要直接招考那些贫寒学子为吏,我们即便想回去把这些位置占回来,也来不及了!”
嘭!
这时。
汤昶把手里的小铜镜重重拍在了桌上。
“都说这朝廷是官僚们说了算,但其实一直是我们胥吏说了算。”
“官僚不过同上面的皇上被官僚们愚弄欺瞒一样,也被我们愚弄欺瞒。”
“可自从新皇上大清洗内廷,让内廷眼线皆被除去后,官僚们一再预判错误,我们这些胥吏也跟着预判错误。”
“所以,我想着这根子还是在这位新皇上身上。”
“应该尽量在他身边重新发展眼线。”
汤昶这么说后,华邦瑞很为汤昶的聪明所惊叹,而忙点首道:“关键是怎么发展。”
“你看这个。”
汤昶把一份《邸报》递到了华邦瑞面前。
华邦瑞豁然就看见皇帝下诏为其胞姐永福公主选驸马的诏旨内容。
汤昶拿出袖中一小铜镜照着自己的脸,而阴笑着说:
“我自认品貌不输潘安,故决定重新改户籍,进京参选,再用平生积蓄铺路,争取当上当今皇上的亲姐夫!”
“到时候,通过控制公主,自然可以方便安插眼线!”
“可你娶过亲了!还得过柳病。”
华邦瑞说道。
汤昶回头呵呵笑道:“这对我们胥吏而言是问题吗?”
“听闻令尊就在户部当大使,给我改一下户籍就是,让我变成一训导或教授之子!难道会是难事?”
汤昶这么说后,华邦瑞笑着道:“也是!”
“那我就提前给驸马爷见礼了。”
华邦瑞作势还真就要跪了下来。
汤昶倒是忙扶住了华邦瑞:“现在说这些还早,还请为我给令尊写一封信,我好带进京,到时候需要的润笔费连同拜门礼一并交给令尊。”
华邦瑞点首:“好说!你若能成为驸马,我在总督署盯着东南,你在内廷盯着天子,到时候自可通过我们的关系网,让天下胥吏尽为我们驱使!”
汤昶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汤昶的确娶了亲,娶的是一无子小地主之独女郑氏。
他娶这女一为人家美色,二为人家财产。
而现在汤昶不需要郑氏,只恨不得快点摆脱这个累赘。
为此。
他已冷暴力这郑氏好些天。
“我朋友说你背着我偷汉子了。”
“你这个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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