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的治世良君。”
文征明说着就仰头望天,叹息了一下,然后疾步回自己的屋子,一边走一边甩袖说:‘我若没碰着还好,我既是碰上了,若不能在他手底下当官留名,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张鹤龄不是很明白文征明的话,只在这时看向了外面。
这时。
外面兵马司的人已经在开始搬运尸体。
监城司的人也开始清理街道。
百姓也纷纷散开。
张鹤龄见此笑了起来。
他庆幸皇帝没有说谎,的确在这次的事件里,站在了他这边,而且是很强势的对他站台。
这让他越发有胆量去跟士绅争利了。
因想到旧日这些士绅没少得罪他,他决定干脆借此机会好好争一争,便一反常态地决定大方一下,而叉着腰说:
“通知下去,我们的寺庵家庙皆再降利息五厘。”
“到十万两的贷放完为止。”
张鹤龄想了想还是补充了这么一句。
“是!”
……
“改制还是得死人,不死人改不了制!”
“光讲道理,是不够的。”
朱厚熜在收到巡城御史史道上呈的关于已肃清乱贼、使京师治安恢复的奏疏后,就对首辅梁储说起了自己的看法。
“陛下说的是。”
“北直士族不体谅朝廷的难处,不顺应陛下大治的决心,一味胡闹,也着实该受这么一次教训才会知道,想泼妇一样耍浑,颠倒黑白是不行的。”
梁储回道。
朱厚熜把袖一挥,就将双手抱在胸前,而笑着说:
“给了教训,也该看看他们有没有长进了。”
“拟道旨。”
“让北直四品以上在任和致仕官员来文华殿,参加一次廷议,给这次的事件定性,也让朕听听他们这些北直士族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还要是非不分,在放贷这件事强行栽赃勋贵外戚。”
“朕从不袒护勋贵外戚,但朕也不会白白让他们受委屈!”
“孔家也是一样,朕不会因为北宗孔氏是圣人后裔就纵容他们谋乱,也不会因为北宗孔氏就弃孔家而不礼不加恩。”
“他们北直士子也是一样,朕不会因为他们耍浑就纵容他们,也不会因为教训了他们就不用他们。”
“这执国如执秤,当称物平施,为政以公。”
“正好!”
“南宗孔氏的家主也进了京,让他也出席廷议吧,一起决议一下,这次的事到底是谁的不是,建昌侯和武定侯他们到底是不是在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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