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让他们借讲学之名,从他这里大捞特捞。
他这样做,为的就是将来这些士子进入朝堂为官后,可以成为他控制朝廷的工具。
但现在这些人几乎全没了。
岂不就是浪费了他的心血?
刘达现在也很心疼。
因为这些士子不少都愿意拜在他门下,愿意将来成为他的助力。
结果现在这些士子全没了。
当然。
刘达现在也很愤怒,他愤怒的是,伍文定这个王学门人又一次主动践踏了自己这些士大夫一直在竭力建立的特权。
张镗倒是对伍文定感到很佩服,所以主动向伍文定拱了拱手,然后就押着逯俊离开了这里。
伍文定则来到刘达这里说:“我早就听说这里讲学之风很兴盛,如今陛下让我负责蓟辽防务,而我在知道有大量士子聚集于此,自然是要来看看的,不然,谁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在讲学还是在一起密谋何事,倒是没想到正巧遇到了你们阻挠朝政之事。”
“而你这个顺天巡抚也大胆的很,竟也跟着阻挠朝廷公务,掌掴上差,又做挑衅皇威的事。”
伍文定这么说后,刘达呵呵一笑:“难道公就愿意看见厂卫的人随意闯进书院拿人,随意欺凌士子吗?”
“我只恨锦衣卫不够多,不够狠,就比如刚刚那个张镗,就太克制,太守规矩!”
“我要是他,就该仗着是陛下藩邸旧人,先杀人再上奏,把锦衣卫的威风立起来,哪怕自己落个身首异处,也无妨。”
伍文定回道。
刘达听后陡然变色,深呼吸了一口气:“你枉为士大夫!”
且说。
紫禁城内。
朱厚熜这时正交待着张璁关于赈灾的事。
“你去两淮赈灾,当记住,要不惮于用最大的恶意去揣度可能会阻止你真正赈灾成功的势力。”
朱厚熜为此对张璁嘱咐了这些话。
张璁听后,很是敬服地拱手一拜:“臣谨记圣谕。”
在他看来,天子的确是英明天纵,对世事人情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洞察感。“你认为谁来接替你任起居注官合适?”
朱厚熜这时问起张璁来。
张璁回道:“臣荐南京翰林侍读严嵩,此人比臣稳重,颇有见识,虽圆滑但好在不近悬崖。”
朱厚熜颔首。
接着。
张璁又道:“启奏陛下,臣请陛下赐名,以改臣父母所肇之名,而避陛下之讳。”
“非臣冒昧,实在是陛下乃君父,只有陛下更改臣名,臣方不失孝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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