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薄情寡义,而祁牧衍将来更有可能成为一国之君。一旦涉及到权力和地位,情爱是否还能纯粹如初便成了一个未知数。
可奈何像猪要拱白菜,被拱的白菜则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心思早已偏向一边,一个有情,一个有意,甘愿被那头名叫祁牧衍的猪给拱了。家中出了这样的内贼,无论怎样严密防守,终究还是难以守住。
季兰辞知道祁牧衍还有话未说,还一副巴巴的“快问我,快问我”的表情,唇角微扬,感到有些好笑,配合地道:“我也觉得不好,名不正言不顺难免惹人非议,这样吧,要不你上我家提亲,或者我提亲,就此定下来吧。”
祁牧衍闻言一怔,随即轻笑出声,愉悦地勾了勾唇,捏着季兰辞的脸颊,欣喜若狂地说道:“果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阿辞的所思所想和我完全一致。不过春闱迫在眉睫,阿辞不宜分心。倒不如等阿辞你中进士之后,那时我再来个榜下捉婿,将你这位如意郎君捉拿归家,和我恩恩爱爱过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