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牧衍大惊失色道:“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如隔三秋,我们都九个春秋没有见了,阿辞你居然不想我。”
季兰辞温润的眉眼中透着几分无奈,“不是有在天天写信吗?”
夜半翻墙什么的,也不好天天都翻,但祁牧衍又惦记季兰辞惦记得不行,于是便想出了利用信鸽飞鸽传信的法子,日日都和季兰辞传信。
祁牧衍语气坚定地辩驳着:“但是信件只是信件而已,人却是真实存在的呀!虽然常言说见字如见人,但这两者之间终究还是有所不同的。就比如此时此刻,如果我没有亲自来到这里,那我就无法拥抱着你,更无法亲吻你。”
话音刚落,趁着季兰辞尚未回过神来,祁牧衍迅速俯下身去,双唇轻轻触碰着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柔软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