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者,将狗绳交给陈管家,让他帮忙带金子出去随便溜达两圈。
就这样,金子无情地被抛下了,无论它怎么叫唤都换不来傅言鹤的回头。
陈管家弯下腰安慰地摸摸金子的狗头,牵着金子出门了。
这是金子来到澄碧园后第一次被抛下,两个主人中谁都没有带它出去遛弯,金子有些不开心,但也勉强接受了,而且陈管家的话,它也是熟悉的,所以也并不排斥,沮丧了一小会儿,还是摇着尾巴快快乐乐地出门了。
卧室里,知道自家老婆腿还软着,傅言鹤周到贴心极了,抱着人去洗漱,又抱着人下楼吃早餐,要多殷勤有多殷勤,全程就没让顾温宁脚沾过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等着被伺候就行了。
伺候的那个人还乐呵呵,美滋滋的,上赶着伺候。
老婆的娇弱无力可都是自己的军功章,他就喜欢伺候老婆。
照镜子时,顾温宁看见自己脖子上的红痕,再一想到某个人几乎是把自己全身上下都亲了个遍,种了不少草莓印,就忍不住脸上发热。
顾温宁觉得自己今天都没办法出门了,夏天都穿得清爽,可他这一身的痕迹,还怎么见人。
想到这里,顾温宁有点儿生气,抬手拍了傅言鹤一下,一脸凝重地道:“我觉得有必要分房睡。”
分房睡?
哗啦啦,天空中无声降下惊雷,把傅言鹤给雷傻了。
对傅言鹤来说,分房睡这道惊雷的作用力仅次于分手。
要知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傅言鹤过了这么久的好日子,自从搬到澄碧园后就过上了和老婆同床共枕,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现在要分房睡,两个人睡在两处,一人住一个屋,再也不能一伸手就拦老婆入怀,早晨的时候不能一睁眼就看到老婆恬静的睡颜……
想想就惨兮兮,傅言鹤只要带入自己一想,顿时就觉得受不了,他不能没有老婆。
“为什么要分房睡啊?老婆,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哪里不好我改,改到老婆满意为止。”
傅言鹤试图打消顾温宁想要分房睡的念头。
顾温宁丝毫不为所动,一言不发,看向傅言鹤的眼神里明晃晃地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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