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生生三字暴露在对方眼底。
对方仿佛也因这突生的变故愣住了,过了一会才蹲下帮他捡起诗集,而后直起身递给他。
接过诗集后想要再抬眸细看眼前的人,阳光却顺着对方深刻的轮廓滑落,一把盖上了他的眼睛。
还未待他开口答谢,身后便传来欢呼声。
对方看了看他名牌,意味不明地的一句话还是抵住了身后的人声鼎沸传入季渝生的耳中。
季渝生一听清对方说的是什么,便立刻像被烧着尾巴的猫,快速转身捂着名牌跑进讲厅。
“经济系?”
讲厅内就像一场盛大的春日盛会,听众席上过道两旁的坐位都被坐满,一眼望去,只有中间还留有空位置,季渝生只好紧紧抱着书包,一小步带着一句小声的不好意思,慢慢挪到中间。
在这个过程中主持人首先激昂地介绍了浪漫现实派新星宋时鹤,然后故作深情地念着他的著作《春光》,字字句句无不加上了夸张的重音,像一个蹩脚的朗诵家,让季渝生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季渝生坐下并放置好书包后,台上的人便礼貌地感谢主持人并示意他介绍得差不多了,而后方才出声道:
“ 谢谢大家来参加诗会,因为飞机延误,让各位久等了,抱歉。je suis vraiment désolé.”
“ bonjour. je t'aime. 第一次见面就迫不及待地想给你一个贴面礼,但好像有点困难。” 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微微耸了耸肩膀,可惜地说。
台上的人先是礼貌道歉,而后又立刻和大家开玩笑,台下立刻骚动起来,有些人甚至还吹起口哨。
虽然周围的人都在欢呼,但季渝生在这一刻却无法放松下来,因为台上的两道目光都紧紧地盯着他的方向,而两道目光的意义,他都不太读得懂。
那两道目光,一道露骨缠绵,一道冷漠淡然。前一道季渝生暂且可以安慰自己是因为浪漫国度来的人望人眼波含情,无时无刻地撩拨人,但后面一道就让人有些毛骨悚然,仿佛夜半尖叫连连的古旧恐怖片,直到后来,季渝生才发现原来是两道截然不同,他在那个时候却都还没有读懂的深情。
当宋时鹤和主持人在作简短的会前交流的时候,季渝生靠在了椅背,刚刚跑得太急,现在还在喘着气,他把脑袋枕在了椅背上休息,入目的是讲厅的吊灯,吊灯是一个黑色的西式复古吊灯,灯泡都是蜡烛的形状,季渝生觉得吊灯就像一个沉醉在爱情里的痴情种,热烈地燃烧着他们自己照亮爱人,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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