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恩肩上的灰鼠皮毛裘掉到了地上,黑鸦色的上衣也被扯下了一些,露出大半象牙白的锁骨和伶仃的肩。
伽摩罗伸手想把她领口扯得更开。
“不准撕她衣服,你是野蛮人吗?”西索不高兴。
“现在都没什么反应,你是阳痿吗?”伽摩罗抬头挑衅地看西索,他唇上还沾着科恩的涎唾,亮晶晶的。
西索只得低头安抚科恩道:“好了别乱动,我保证你不会受伤的,好吗?”
科恩早就听不进旁人在说什么了,她被发情期折磨得浑浑噩噩,更别提空气还有更让人亢奋的血腥味,光是抵制一波接一波灼热的情潮就已经足够消耗她所有精力。
对身兼老师,主人,养父数职的西索,十六岁的科恩还对他保持着信任和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敬重。
德高望重看起来就很靠谱的长辈说什么都是对的,她迟钝地应声,虽然没怎么听进去几个字,但还是在朦朦胧胧之中默认了。
西索把她抱起来,他看到了科恩手腕被捆着,方才挣扎留下了明显的红痕,但是他没有替她解开。
这是一种变相的纵容。
伽摩罗把一切都尽收眼底。
他加入血戮军得晚,位列血戮公时,科恩已经和西索断绝了关系,她成为了另一位血戮公敬柯大法师的嗣子。他不清楚这对过去的师生、养父女之间到底产生了什么龃龉,才会分道扬镳,外界对他们之间发生的矛盾众说纷纭,他听过很多个人云亦云的版本。见他好奇,和他同样好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僚文沙莱亚公爵还特地私下塞给他过几本厚厚的书。
“帝都很流行的哦。”文沙莱亚这么兴冲冲地和他说,伽摩罗接过就直接打开,随手翻了几页。
只能说尺度大到向来厚脸皮的他都罕见语塞了半秒。
“科恩腰真有书里写得那么软吗?”品鉴完小半本的伽摩罗发出第一个疑问。
文沙莱亚神神秘秘,“很软,摸起来很舒服,肌rou线条很漂亮,又软又韧,看起来很好吃。”
“不过可惜你摸不到啦。”同僚欠揍地说。
虽然背后蛐蛐随便议论同事很不好,不过这在普遍道德水平低下的血戮军里就显得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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