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地盯着老板，鼻子抽了两下拼命把眼泪都憋回眼眶里面去。

“没什么可是！”老板伸手又是一巴掌落到李察身上，“自己没本事就是没本事！修不好是你能力有限！不是机器自己的错！你给老子记住了！”

“对机械要像对自己的女人一样！甚至要比对自己的女人还要好！那群没脑子的人以为机器是冰冷的所以它就是死物？大错特错！”

“它是有思想有生命的！你对它好它自然会感应到，你对它不好它也没必要为你卖命！冰冷是它冷酷的外表，坚硬是它不屈的身影，对待机械要像对兄弟像是对女人一样甚至更好！”

“给老子记住了！兄弟，女人都会背叛你！只有冰冷缄默的钢铁不会！”

“下次再敢给我修都不修一下就说修不好，就收拾东西走人！学了三年还这水准，传出去，我在联邦里脸都没地方搁！”

“哭？没出息的男人才哭，以后要哭给我躲到被窝里去！”老板捏住李察的耳朵，把后者提到录音机面前。“修不了？仔细给我看着我怎么给你把这个你说修不好的东西给修好！”

说完，老板把李察的耳朵放开，后者一手捂住通红的额头，一手遮住绯红的耳朵，棱角分明还算俊朗的小脸显得格外可怜，让一旁刚刚还不依不饶的顾主都有些心疼这个长得还不错的小家伙，就是怎么跟了怎么一个脾气暴躁的师傅，作孽啊……

“看清楚了！”

老板咬着烟头吞云吐雾，手上却是毫不含糊，指尖飞动竟然比李察的手速还要快上三四倍！偏偏前者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仿佛根本没有使出全力一样。录音机基本上几乎就是在老板的手中转了一个圈就已经散落成了一件又一件的零件，然后老板从一旁的工具箱里翻弄了两下，也就是拿了些新螺丝和录音磁卡，手指翻动，录音机内部在短短十几秒间就焕然一新。

老板咬了咬已经烧到尽头的烟头，把烟蒂在桌子上随便戳了两下把火熄灭。然后随手拿了块抹布给录音机擦了擦，再递给那顾主时录音机就像刚刚从产品盒子里取出来崭新的一样，而前后总共连连两分钟都没有。

小李察目不转睛地看着老板做完这一切，似乎重新刷新了自己对机械修理的理解，小家伙的眼睛像是在发光一样，可能有些兴趣和欲望的小种子也是在那个时候在不经意间被种在了少年的心间，慢慢发芽茁壮长成一片参天大树，伴随着他走过了许多最困难也是最难熬的时刻，一走许多年……

……

“呼”

李察睁开眼睛重新看着桌子上这些陌生的仪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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