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比我更希望江玮廷去死吗?”
“是,算帮我自己,可咱们的目的是一样的,我帮了自己也是帮了你,今天要是没有我,可能也不会这么顺利,只是可惜皇帝心慈手软,结果还是不尽如人意。”
江玮鹤道,“只要不是谋逆的大罪,皇上是不可能处决他的,这么些年你应该把我更清楚这个道理。”
“那你呢?”她忽然发问,“你就没动过这种心思吗?如果是你,肯定比蒋江玮廷的胜算更大。”
他反问,“然后呢?”
“我可以帮你,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自由,我恨透了江玮廷,只要能摆脱他,叫我干什么都行。”
“当初嫁给他可是你自己的决定。”
“是啊,”她叹口气,“可那是你不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