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姒就在门口等着,方世仪开门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快要睡着了,听见动静,猛地一下弹了起来,两只眼睛还带着迷蒙困顿的睡意,逮着方世仪就问,“方先生,我夫君怎么样?我怎么没听见里面有动静呢?治好了没有?”
方世仪交代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毒已经清出了大半,不过这种事不能强求,一次不行,只能等下回,刚针灸完,公子身体还有点儿虚,你进去伺候吧。”
听这话,应该是问题不大,不过人怎么样总要亲眼看过才知道,兰姒跟方世仪道过谢,又道,“这几天就委屈方先生现在我们这儿住下了,一会儿我去收拾张床出来,您就忍耐忍耐,跟我夫君挤一间屋吧,我去对面凤嫂子家凑和几天就成。”
方世仪掏出帕子擦擦额头上的汗水,看样子有些为难,“让我跟你夫君住一间屋子啊,这......你夫君他能同意吗?”
好好儿的媳妇儿在身边却要跟一个男人挤一间屋子睡,这换谁谁能愿意?
可兰姒只当方世仪是不好意思,半点没看出他为难下的抗拒,还十分善解人意的安慰他,“没事的,你放心吧,你受人之托远道而来为我夫君治病,我总不能把你往外赶吧,你就放心住着吧,千万别不好意思。”
方世仪苦笑两声,心道,他哪是不好意思,他是不敢啊,是害怕啊,她难道看不出来吗?热情好客也不是这么个好客法吧?
“夫人,我......”
“多谢方先生了,我先进去看我夫君了。”
不止太过热情好客,还没耐心听人把话说完!
好在兰姒进去的时候,江玮鹤已经把自己收拾的差不多了,整个人倒不至于太狼狈,就是这份儿虚弱没办法遮掩,病恹恹的,看着人憔悴不少。
兰姒看了心疼,闻着屋子里还有血腥味儿,可就是不见血,“你流血了?不是说这样针灸很疼的吗?我在外面怎么没听见声音?”
江玮鹤暗暗懊恼刚刚忘了让方世仪把窗打开透气,又道,“我是男人,这点儿疼还是受得的,女人哭鼻子抹眼泪的会叫人心疼,男人要是也这么个哭法儿,那就是懦弱,已经称呼不得为男人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端着面子不肯放下来呢,兰姒撇撇嘴,拿起搭在床沿上的湿毛巾又洗了一遍给他擦脸,“我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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