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吗?要照你这么说的花,咱俩迟早得去喝西北风。”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江玮鹤,他一个什么都干不了的瞎子,家里的那些钱总该有个说法,否则不明不白的,徒增麻烦。
沉默了会子,想到了个好借口,他道,“我家原在别县有些田产,每年光租子也能收上不少,这是个长久的营生,所以银子的事你不用担心。”
兰姒好骗,听他说什么就信什么,点点头,可忽然又像想到什么似的问,“那你家既然有田产能生活,你为什么要一个人来镇宁村?”
“伤心地。”他按着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口,怕她再问,两个字作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