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斥他?
怎么?做兄弟可以,做妹夫就一定不行?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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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桃蹊去找温长玄那会儿,并不知道陆景明入了府,就更不晓得他和温长青去见了温秉。
温长玄知道消息,但二房的事,他根本不想往上凑,一家人都糟心,他偏觉得二房活该。
要他说,外面人谁不知道温家是分家不分宗的,二房生意出了纰漏,跟他们长房和三房有什么关系?更遑论连累,不过是爹和大哥他们杞人之忧罢了。
是以温桃蹊抱着兔子找上门时,他心情倒还不错,一眼瞧见她手上的兔子,还有心思玩笑:“你天天抱着不撒手,可见喜欢极了,当日也不知是谁说不要的。”
温桃蹊摸兔子脑袋的手一顿:“二哥心情还不错?”
温长玄给她倒茶:“我应该不高兴?”
她敛眸。
他前世销声匿迹,她一直不相信,他是听到风声之后独自跑了,后来也托林蘅帮她四处打听过,知道他私下里见过一些人,想过一些法子,那时她安心下来,至少二哥没有在噩耗之上,更雪上加霜的伤她一回,只不过那时一切已成定局,他自身难保,无能为力罢了,至于后来他彻底没了消息,她甚至也感到欣慰,至少温家还有保全下来的。
只是今日看他这般,温桃蹊一颗心揪起来。
“二房出了那么大的事情,阿娘都愁眉不展,大嫂一直在陪着,我心里没个着落,又不敢去烦爹和大哥,才来找你坐会儿,你怎么看起来一点儿不着急呢?”
温长玄兀自忙活着,茶水,糕点,在她身边儿摆的全乎极了,又去拧了湿帕子,重回到她眼前,拉起她右手,替她擦拭着:“吃点东西,别老摸这兔子,吃完了才揉它。”
替她收拾完,他才往对面坐下:“我为什么应该着急?”
他又是一声反问,看她面露不悦,才又说:“我们是不是分了家?染料坊是不是二房经营,跟咱们都没关系?”
她呆呆的:“是啊,可爹和大哥不是说,名声是一家人的吗?”
“搞不懂爹和大哥想什么。”他无奈至极,“既分了家,我们也从不插手染料坊的经营,那染料坊走水,库房被烧,就只是二房的问题,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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