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imei,她却要说二哥与她心意相通,通在哪里?二哥是与她私相授受了,还是私定终生了?可她在二哥的茶里下药,这是铁打的事实吧?梁家凭什么与我们红了脸呢?走到哪里,也没有这样的道理,更何况——”
她犹豫了下,见赵夫人没有要开口骂人的意思,才敢继续说下去:“若梁家真是为此与我们生分了,将来生意场上也疏远了,固然咱们在湖州的生意会艰难些,可湖州也不是他们梁家只手遮天的,而且闹僵成那样,三婶往后不是也指望不上梁家了吗?阿娘,三婶没了娘家做依靠,往后宅子里,也能清净不少呀。”
温长玄立时接了句正是这个道理:“他们要使绊子,叫咱们在湖州为难,他们家在歙州的生意,又做不做了呢?阿娘大概不知道,先前爹和大哥也不叫跟您说,梁时这回到歙州来,不单单是看望三婶的,他手上有生意要谈,怕是想在歙州城中分一杯羹。此时闹出这样的事,该害怕的是他们梁家,并不是咱们家。”
他略犹豫了下:“我跟您交个底儿,为着叫您安心,可这事儿暂且是外人不知,您也不要在与人说,我也只是告诉了爹——”
温长玄将尾音拖了拖:“梁老爷在湖州经营多年,官场上也少不了走动,前任湖州知府是个两袖清风的好官儿,可现任知府三年前到任后,便大肆敛财,梁家没少供奉这位知府大人,如今上面要调查这位湖州知府,恐怕真查下来,梁家也跑不了了。”
第122章 勉为其难
不要说赵夫人,连温桃蹊也是大吃一惊。
她登时侧目过去:“二哥怎么知道这些?”
他几不可见的摇头,分明是示意她不要多问。
赵夫人瞧见了,心下了然。
他这些年在外行走,官场上的那些大人们,怕也是有些交情的,且他从小就是个极圆滑会来事儿的人,这些年外面的事情她不过问,他本事又渐次大了,温致管过一两回,说他他也不听,挨了打照样我行我素,但从来也没闯过祸,温致也就随他去,恐怕多少也是知道些什么,才任由他去闯荡。
赵夫人深吸口气,略一合眼。
眼下上头要查湖州知府,那是堂堂四品知府,是说查就查的吗?
照着他的说法,梁家要是跑不了,那就不单单是行贿那么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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