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都说完了,还不准备放她走?
温桃蹊嗤了声:“李家该不该去,表哥比我心里更有数,我只说我想说的话,却阻拦不了表哥想做的事——我毕竟不是燕娇jiejie,说什么,做什么,表哥也不可能顺着我的心意不是?李家你想去就去,不想去自然不去,何必问我呢?”
她一面说,一面又拿手轻拍了拍车厢内壁,示意车夫准备走了,临了才又补了一句给梁时:“不过今日表哥在街上同我说的这些话,回了家,我自然是要禀明父兄的,表哥自己想想清楚吧。”
她仿佛是急了,但不是被气的,而是因一直被他纠缠,无法脱身,到后来,所有的耐性都没有了。
梁时没再拦着,拉紧了缰绳往侧旁让了让,目送着她的马车缓缓离去,眼底爬上一丝玩味。
兔子急了尚且咬人,何况眼前这一个,怕是只小狐狸,不过是素日里混在兔子堆儿里,把自己佯装成了天真无辜的小兔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