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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迈着步子往主位上坐,孙mama原本是满脸堆着笑的,只不过那句我的姑娘没出口,一眼看见了温桃蹊头顶的小金冠,心下咯噔一声,笑容僵在脸上,连亲近的话也说不出了。
温桃蹊是满意的,嘴角弧度越发扬起来,挂着淡淡的冷笑:“我原本以为,孙mama不会再回来了的。”
孙mama抿唇,脸上闪过苦恼:“姑娘,我实在是没法子了……”
她声儿戚戚然,往前凑了两步,冲着温桃蹊跪了下去。
温桃蹊一拢眉,稍稍侧身,膝头偏一偏,躲开了她的跪拜:“mama奶我一场,怎么来跪我?我是生受不起的。”
孙mama看她像是油盐不进,却偏偏只字不提偷盗的事,一时吃不准,竟觉得,她奶大的姑娘,她如今反倒不认识了。
其实要不是家里出了事,她大概真的不会再回到温家宅子来。
太太和姑娘是给她留了脸面,成全了她十几年来的体面,她并不会一味的来闹,真把太太闹的急了,绑了她送官去,她还能怎么样不成?
孙mama跪在那里不动,连翘很有眼色,两步上前,把手从她腋下叉过去,几乎是半托半拽的:“mama有什么话快起来说吧,这是做什么呢?”
可是孙mama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劲儿,连翘越是要拉她起,她越是反身往下坠,竟叫连翘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拖不动她。
温桃蹊看在眼里,摆摆手:“她要跪,就叫她跪着,你拽她做什么?”
孙mama喉咙一紧:“姑娘……”
“当日送mama去庄子上,mama也是明白了缘由得。”温桃蹊根本就没叫她开口,又自顾自的说,“可mama既然什么都明白,怎么还有脸面回来,又怎么敢来见我?”
孙mama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去,惨败一片,竟拖着膝往前行三两步,上了手想去攀扯温桃蹊的裙摆似的。
连翘一早就防着她,横竖这屋里也没外人在,丫头登时便整个人往她身前一横又一拦:“孙mama,有话你不肯好好说,非要跪着说,说便说吧,怎么却还要同我们姑娘动手动脚的?姑娘是金贵的人,你又要做什么?”
孙mama脸上挂了两行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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